高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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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籍摘要:高亨 高亨(1900~1986),初名高仙翘,字晋生,吉林双阳人,著名教授,古文字学家、先秦文化史研究和古籍校勘考据专家。1924年考入北京大学,1925年秋考入清华大学研究生院,...

人物介绍

高亨

高亨

高亨(1900~1986),初名高仙翘,字晋生,吉林双阳人,著名教授,古文字学家、先秦文化史研究和古籍校勘考据专家。1924年考入北京大学,1925年秋考入清华大学研究生院,师从梁启超、王国维。1926年毕业任教,历任河南大学、东北大学、武汉大学、齐鲁大学教授等。作品有《诗经选注》、《诗经今注》、《楚辞选》、《上古神话》、《文字形义学概论》、《古字通辞典》等著作和论文。

生平简介

高亨是中国研究先秦学术和文字学、训诂学的著名学者。早年在清华国学研究院师从王国维、梁启超两位大师,一生笃志于弘扬中国传统学术,成就斐然,成为20世纪先秦学术文化 研究的一座重镇。其治诸子,遵循乾嘉考据遗风,往往胜解精义,发前人所未发,真正做到了后出转精;其治《周易》,一改前人“以经解传,以传解经,经传互解”的旧习,首次经传分解,开创了中国现代《周易》“义理派”的研究新方法,为学界所推崇;其治《老子》与《诗经》,以传统文字训诂学为根基,在校勘训诂上创发新义;其砥砺基础,夯实根本,则有《甲骨金石文字通笺》、《文字形义学概论》和《古字通假会典》诸书。高先生治学严谨,为人谦恭,他的学术成果为人信服,有些训诂成果被《汉语大字典》作为专门义项收录。 [2]

人物年谱

1900年7月4日,高亨出生在吉林双阳县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。

1910年春,入私塾读书,学名高仙翘。由于家境贫寒,学习不易,自知刻苦用功。所读经书,多能熟读背诵,心知其义。白日既没,继以灯火,夜色将分,犹不释卷,天方黎明,诵声又起,严寒酷暑,未尝间断。八年私塾,他读完了四书五经,初觉心地豁然,为后来专攻先秦学术打下了坚实基础。

1918年春,高亨先生考入食宿公费的吉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,1922年冬毕业。五年中学习除学校课程外,还在张文澍老师指导下,学习了中国第一部文字学专著、东汉许慎的《说文解字》,阅览了先秦诸子的主要著作及前四史。他这时已有志于中国古代学术文化的研究,并且对研究的方法和门径有了一定的了解。

1923年春,入北京弘达学院,补习英语。秋,考入北京师范大学。

1924年秋又考入北京大学。

1925年秋,改名高亨,考入清华大学研究院为研究生。

在清华研究院读书时,高先生以中国第一流学者梁启超、王国维两先生为导师。他的毕业论文《韩非子集解补证》深得梁先生的嘉许,曾对高先生说:“陈兰甫始把《说文》带到广东,希望你把《说文》带到东北。”并在毕业时赠给他一副对联,予以鼓励:“读书要最识家法,行事不须同俗人。”从此,高先生立志遵循清代著名学者高邮王氏(王念孙、王引之)的家法,从文字、声韵、训诂入手,严谨治学,锲而不舍,并决心永远过三书生活:“读书、教书、写书。”

1926年夏,高亨先生从清华大学研究院毕业后开始任教。初任吉林省立法政专门学校教授兼第一师范学校教员。

1929年任沈阳东北大学教育学院国文专修科教授。“九一八”事变后,随东北大学来到北平。之后,又历任河南大学、东北大学、武汉大学、齐鲁大学、西北大学和湘辉学院教授等。

1953年起任山东大学教授,1957年受中国科学院哲学研究所之聘,兼研究员。

1967年以后不再任教,调至北京,专门从事古代学术研究工作。

1986年2月2日,高亨先生病逝。

学术贡献

高亨先生一生在教书和研究的岁月中,时刻与读书、写书相辅相行。从少年时代起,他就要求自己不但要读得多,而且要读得精,读得仔细认真。在治学上,他注重实事求是,从来一丝不苟。对于历代旧说,博览众家,不拘守一派,自己写出论文或专书,无不有根有据有经有纬,力求有所创见。坚持以文字的形音义及考据作为基础,来阐明发挥古代文化典籍的意蕴,走出了自己研究中国古代文化的途径。他博通经子,淹贯众家。每作议论文章,必从实质问题探索底蕴,借助文字声韵之学,论列是非,字斟句酌,古朴省净。故能言之有据,令人叹服。

高亨先生毕生致力于“三书”,日孜孜不倦,常兀兀以穷年,在学术研究方面取得了丰硕的成果。他从研究《说文》入手,逐步研究金石甲骨文字,用了十数年的功力,写成《金石甲骨文字通笺》,稿本装订为十四册,凡几十万字,这是一部有助于研究中国古文字学的参考书,不幸在抗战时期丢失,至今未能寻回。

结合教学的需要,他最先致力于先秦诸子的研究,特别是《老子》一书,他对于其中字句的训释,思想的分析,以及老子生平事迹的考索,俱臻精到,为世所珍。以后又转入对《周易》、《诗经》、《尚书》三部古经的研究。由于《诗经》中“雅、颂”部分难点最多,阻力最大,高亨惟恐中国古典文化精华无人继承,故不辞劳苦深入浅出地介绍给青年一代,完成了《诗经选注》、《诗经今注》。攻罢《诗经》,便攻《周易》,他在《周易》的研究上下功夫最多。《周易》是一部中国最难懂的古代典籍,其中有象数之说,带有神秘色彩,没有唯物主义观点、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与熟练的文字学功夫,很难会通全书。

高亨勇于负重,知难而进,常说:“我不攻此难关,将留给谁?”故宵衣旰食,一意攻坚,义无反顾。终以十年之功,打破重重困难,用马列主义的基本观点,以实事求是的态度,对《周易古经》及《周易大传》进行考释与论述,写出了解析《周易》专书四种,把《周易》的研究构建在比较科学的基础上,端正了研究方向。此外,他还有《楚辞选》、《上古神话》、《文字形义学概论》、《古字通辞典》等一些著作及论文。他在中国古籍文献的整理方面做出了卓越的贡献。

高亨先生教书严肃认真,一丝不苟。每课前都写成详细的讲稿,堂上声调爽朗,语言稳重,字字句句都能送入学生之耳。讲解清晰,深入浅出,虽文辞古奥哲理深邃的先秦经典诸子之文,一经他的讲解分析,取譬论证,便可使学生精力集中,久不疲倦。他一贯教书育人,以身作则,言行正直,不同流俗。凡受过他的教育的,都能感到在学问人品双方所给予的深厚影响。

周易研究

以经观经、以传观传

20世纪40年代之初,高亨先生就立意坚持了一条重要的注《易》原则:以经观经、以传观传。《周易》是中国最古老的典籍之一。两千年来传世的《周易》一般包括两个部分:《易经》与《易传》。自汉以后一个影响甚广的传统观念认为,《周易》经文与《大传》十篇(即“十翼”,包括《彖》上、下,《象》上、下,《文言》,《系辞》上、下,《说卦》,《序卦》,《杂卦》)是“先圣所制、后圣所续”,二者之间存在着有神秘意味的必然联系,因此,很多人研读《周易》,总以经、传为一体,既“依传解经”,复“牵经释传”,从而把《周易》经传的研治引向了一个很大的误区。

高亨先生认为,“《易经》作于周初”而“《易传》成于晚周”,两者的产生前后相去达六七百年。后者对于前者的注解,尽管有很多正确的、有参考意义的内容,却也存在释义错误、附会经文甚至借题发挥之处。他还认为,《易经》文字质朴,记事简单,往往并不完整,而《易传》则分明已经具有了较多的抽象思想和哲学观念,有一定的体系,就此而言,其与经文根本不能混为一谈。

有鉴于此,他明确提出了“讲《易经》不必受《易传》的束缚,谈《易传》不必以《易经》为归宿”。《周易古经今注》和《周易大传今注》两部著作全面体现了高亨先生的这一主张。前者着重以阐明古经内容为限,力求就文论文,虽广征博引以考释词义、句义,却有意不牵涉《易传》、不援用《传》文的资料。后者注解《十翼》,则把“经意”与“传解”各立条目,相依并列,意在两者对照,以显示《经》之原意与《传》之理解所存在的异同。

讲《易经》不谈象数,讲《易传》不滥谈象数

《周易》是上古的一部筮书。但高亨先生认为周初并无象数观念,象数之说实起于《易经》形成之后。而《易传》纵论卦象、爻象、爻位的象征意义,则代表了晚周的意识。对于如何正确阐明《易》学中的象数问题,高亨先生采取了科学和慎重态度。表现如下:

其一,对于《易经》卦辞、爻辞的注解,高亨先生尽扫象数之说,而专意于具体阐明经文的初始意义。在他看来,经文筮辞与卦、爻象数之间的联系,今人实已无法究诘,一味致力于这种联系的探究,难免治丝益棼,甚至会走向巫术迷信的歧路。因此,他对于卦爻辞所作的说解,断然抛开象数,全不牵扯象数说,而只是根据“记事之辞”、“取象之辞”、“说事之辞”、“断占之辞”等不同类别,一一释明其本义,至此为止。

其二,对于《易传》的注解,凡《传》文并未言及象数者,同样尽扫象数之说,而只如实说明其本义。高亨先生认为,《易传》多谈象数却并未处处讲象数,如《谦卦》初六、九三、六四、六五、上六诸爻《象传》,以及《噬嗑》初九、九四、上九诸爻《象传》,就都无象数可言。因而对于这一部分《易传》,他同样只是随文释义,绝不附会象数说、更作添枝加叶之举。

其三,对于《易传》中确然存在的各种象数说,高亨先生所持态度是力求“以朴释玄”,实事求是。他在《周易大传今注》中,专门写下《易传象数说释例》一篇,以供一般人识其通例,掌握规律。在所有各条传文的具体注释中,则注意结合卦形、卦名以及爻之性质、位次、奇偶之数等,以阐释《易传》解经的基本内容和主要根据。同样并不由此引申推演、不作主观凿空之论。

《周易》训诂学示例

例一,《汉语大词典》“衢”字下,列第四义为“庇荫”。举《易经·大畜·上九》爻辞:“何天之衢,亨”,而引高亨先生《周易古经今注》云:“衢疑当读为休,古字通用……休即庥字,谓受天之庇荫也。此云‘何天之衢’,即‘何天之休’也。”这里,高亨先生识破了一个关键的通假字,揭举“衢”有“庇荫”一义,三千年古经文字遂由此而豁然贯通,也为此字的训释别添一义。

例二,《汉语大词典》“康”字下列“康侯”词条,举《易经·晋卦》卦辞:“康侯用锡马蕃庶,昼日三接”,而引高亨先生《周易古经今注》云:“康侯,周武王之弟,名封,故称康侯或康叔。”按“康侯”旧解为“康民安国之侯”,属望文生义;高亨先生以其为武王之弟,鲜见于其它古籍记载,而于史有征、兼符文意,同样足以订正旧说而自有发明之功。

例三,《汉语大词典》“守”字下,列第十二项词义为“操守,节操”。举《易传·系辞下》:“失其守者其辞屈”,而引高亨先生《周易大传今注》云:失其操守之人,附声附和,不敢坚持己见,故其辞屈服”。旧注训“失其守者”为“失其所守之志”,殊亦费解。高亨先生训“守”字为“操守”之意,订正了旧注,理顺了文意,能够与《系辞》本章主旨相合。这是在《易传》文字训诂中又一个有突破于前人的例证。

古《易》筮法研究

《周易》是一部上古的筮书,记录和反映古人的占筮活动,后世习《易》、言《易》往往涉及筮法。筮法是迷信活动的产物,但有其产生的特定历史背景,在流传中又曾经产生过很大的影响。对古代筮法给予必要的考索和总结,当属传统文化之科学研究的应有之义。然而往古邈远,载籍不足,长期以来,人们尽管对于中国现存最早一批重要文献资料(如《左传》、《国语》)所记诸多筮事,以及《系辞》所载之筮法,陆续有过不少考订与诠释,却由于种种原因而一直存在“其虑有所未及,其察有所未照”之处。后一方面的突出表现之一,就在于对晚周筮法的了解存在很大的片面性:“明于成卦而昧于变卦,得之成卦而失之变卦。”这一点已经形成为《易》学研究中长期难以解开的一个死结。高亨先生在自己一系列的《易》学著作中,不仅在前人的基础上全面总结了《周易》“成卦之法”的详尽步骤,而且,更结合《系辞》并《左传》、《国语》的有关记载,就其“变卦之法”作出了充分而合理的说明,第一次突破了自汉以来《易》学研究上的一个难点。

高亨先生在《周易古经通说·周易筮法新考》一文中,具体回答了《易经》占筮中“何以有变卦”与“怎样识别所变之卦”这些长久滋人困惑的问题,并在推演、计算的基础上总结出“求(所变之卦)宜变之爻”的具体方法,甚至列表以明其事。由于他把《系辞》与《左传》、《国语》中的文献资料熔合裁度、反复推究,一举揭去两千余年“变卦之法”的玄虚外衣,显露出上古巫术的本真面目,从而为古筮法之更加科学的研究开辟了重要的门径。

另一篇《左传国语的周易说通解》是对于《左》《国》中有关《周易》记载(二十二条)的逐篇疏解,揭示其象数和义理,也兼及筮法的说明。此文发表于1962年,而其雏形与基本结论实已见于20世纪30年代写作的《周易筮法新考》中的《东周筮法之实征》一篇。按与《易传》(十翼)有所不同,《左》《国》中的记事,不仅讲本卦的卦象、卦名、卦辞与爻象、爻数,而且讲之卦卦象、之卦卦名、之卦卦辞,以及本卦变爻爻辞、之卦变爻爻辞。因此,不能通晓古代筮法,则难以识别其中变卦之何以有变,也就不可能通晓古籍载事的原原本本。其中,如《左传·襄公九年》:“遇《艮》之八,是谓《艮》之《随》”,以及《国语·晋语》:“得贞《屯》悔《豫》皆八也”等等,究竟含义为何,始终聚讼纷纭、莫衷一是。本文于此作出精辟的阐释:前者因其“五爻均非宜变之爻”,“可变之爻多于不变之爻”,所以主要以“之卦”卦辞占之;后者则因“三爻均非宜变之爻”,“可变之爻与不变之爻相等”,是“贞悔相争之卦”,故而以两卦辞占之。巫术迷信力图制造神秘,而科学的考索则能够对古筮法做出合理和明晰的说明。这是高亨先生以科学态度研究古代筮法并获得空前成绩的又一实例。 [4]

与伟人交往轶事

1963年10月至11月,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第四次委员会(扩大会议)在北京举行,会议开得隆重而热烈。当时在山东大学任教的高亨教授也应邀参加了会议,并在会议即将闭幕时,与包括范文澜、冯友兰等在内的9位先生一起,受到毛泽东主席的接见。当中宣部副部长周扬介绍到高亨先生时,毛泽东一面亲切地与他握手,一面风趣地询问:“你是研究文学的,还是研究哲学的呢?”高先生回答,自己对于古代文学和古代哲学都很有兴趣,但水平有限,没能够做出多少成绩。毛泽东似乎情绪很好,继续说,他读过高先生关于《老子》和《周易》的著作;并对高先生的成绩给予了肯定的评价,还说了些鼓励的话。

此一殊荣,出乎高先生的意料,他为此激动不已,久久不能忘怀。返回济南后,遂将自己的著作《诸子新笺》、《周易古经今注》等6种,连同一信,寄请当时中宣部副部长周扬转呈毛泽东主席。

1963年12月,在新年即将到来之际,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新版《毛泽东诗词》。其中,除收有早已流传很广的27首诗词之外,还有初次发表的新作10首。山东大学学报文史哲编辑部及时组织了一次“笔谈学习毛主席诗词十首”的活动。高亨先生积极参加了这次活动,并附词《水调歌头》一首,以抒所感:

掌上千秋史,胸中百万兵。眼底六洲风雨,笔下有雷声。唤醒蛰龙飞起,扫灭魔焰魅火,挥剑斩长鲸。春满人间世,日照大旗红。抒慷慨,写鏖战,记长征。天障云锦,织出革命之豪情。细检诗坛李杜,词苑苏辛佳什,未有此奇雄,携卷登山唱,流韵壮东风。

随后,高先生把这首词连同一张恭贺春禧的短函寄呈毛主席,大约过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收到了毛泽东主席的回信。信是用毛笔直行写在几张宣纸上的,遒劲奔放,落款处是足有3个核桃般大小的签名。全文如下:

高亨先生:寄书寄词,还有两信,均已收到,极为感谢。高文典册,我很爱读。肃此。敬颂安吉!毛泽东1964年3月18日。

毛泽东亲笔题写的“山东大学”校名便出自于这封信的信封上。值得一提的是,高亨先生的这首《水调歌头》在《文史哲》1964年第一期发表后,很快不胫而走,在读者中广为传诵,由于气势恢宏,一度被误传为是毛泽东所自作;同时,在辗转流传的过程中,不少抄本上也出现了一些文字讹误。为订正误解,澄清事实,1966年初,中央的一位负责人写信给高先生,提出希望此词能在报刊上重发一次,高先生当即表示同意。于是,时过不久,这首《水调歌头》又在《人民日报》1966年2月18日的第6版上与读者见面了。

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后,高先生同许多教授一样,被迫停止工作,接受批判和参加体力劳动。1967年8月,在毛泽东主席的直接干预下,高先生被借调到北京,先住在中华书局,后又由文化部安排一个住处,实际上是被保护起来。

著作

简介

《高亨著作集林》共分十卷,收有《周易古经今注》、《周易大传今注》、《周易杂论》、《老子正诂》、《老子注译》、《诸子新笺》(含《墨子新笺》、《庄子新笺》、《荀子新笺》、《韩非子新笺》、《吕氏春秋新笺》、《商君书新笺》六种)、《庄子今笺》、《商君书注译》、《墨经校诠》、《诗经选注》、《诗经今注》、《楚辞选》与《上古神话》(与董治安先生合写)、《文字形义学概论》、《文史述林》、《文史述林辑补》等专书或自选论文集。高亨先生的学术著作素以博湛精深著称,《集林》除把亡佚的《甲骨金石文字通笺》和《古字通假会典》作为存目处理,囊括了高先生其他所有的著作。

作品评价

高亨先生把大量精力用于古籍整理和国学研究,留下了总计约五百万字的学术著作,涉及《周易》、《诗经》、《楚辞》、先秦诸子、文字学、上古神话等诸多领域,享誉学术界。高亨先生的学术生涯长达六十个春秋,他的著作的写作与出版,跨涉漫长的岁月,有的因出版较早而流通未广,如今已不易求索,《高亨著作集林》的出版,解决了其著作搜寻难的问题,对全面地了解、评价其学术成就,学习其治学精神及研究方法,提供了极大的便利。

《集林》共计汇收专书十五种,又辑散见论文为一种,共十六种,分为十卷。在编排上,内容相似、相近的专书,置于同卷。新辑论文十七篇的编排顺序,则完全按照发表时间先后为准。所收十六种论著,每种均设“本册说明”一篇,或点明原作主旨,或简介成书过程,或说明版本的演化,或交代整理的情况,为读者了解本书提供了极大的便利。编末“附录”部分,收列《高亨先生传略》与《高亨先生生平年表》两种,向读者提供关于高亨先生及其学术成就的必要的参考资料,颇有助于读者了解其为人治学,加深对其著作的理解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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